我所愛的那個人(鬼道X円堂)

 
※  愛用符號改掉了(講這幹麻
※  十年後円堂妻子(丈夫)是鬼道噢!(錯誤資訊
※  不是豪風我有點雷可是我又有在看(哩工瞎




  鬼道那時候正結束了持續至凌晨的大型會議。
   走回辦公室的他無力的將外套丟在一邊沙發上,鬆開了領帶一屁股坐進辦公椅,手指敲響了內線:「本田小姐,給我買份早報和黑咖啡上來,謝謝。」再深深的嘆 了一口氣後他起身進了小型的衛浴間,鏡子裡的自己真的慘不忍睹,眼睛下的黑色素已經沉澱的讓他覺得自己比起熊貓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他刷了牙並刮去了任意 滋長的鬍渣,洗了把臉,這才有種自己重生的感覺。
  然後他打了電話:「不動。我今天要休息,剩下義大利那邊的案子你幫我接洽就好……加薪?」他冷笑一聲:「等久遠先生把上次從我這邊拿走的人事檔案還我再說吧!」
  本田小姐的動作很快,放在辦公桌上的除了他所要求的還多買了一個口味清淡的三明治,也好,他的確餓了。
  坐下後他享受著難得不忙碌的早晨──直到他看見早報的頭條為止。
 
  ※

  坐在休息室鐵椅上的豪炎寺彎著腰,國家隊的操練真的很魔鬼,一邊的風丸已經開始用寶特瓶中的礦泉水沖起頭了。
  放在包包裡的手機鈴聲乍響,他想,終於來了。
  「喂?」
  「豪炎寺,円堂是怎麼回事?」難得氣急敗壞的聲音逗笑了他,但鬼道很明顯不打算和他笑:「引退?!他才二十四引退什麼?!」
  「你何不自己打電話問他呢?」
  「那傢伙沒接!我打了不知道幾通了!」
  「哦,那大概在跟久遠監督在一起吧。」 
  「啊?!」
  「報紙上不是寫得很清楚嗎?引退的原因啊!」
  
  ※

  電話已經累積到二十通未接來電了,方才離去的久遠監督已經操練起現在的雷門了,而他卻還在思考,但是引退的報導已經出來更不可能出去說都是一場誤會,不管處理的好不好都會落人口實,更何況他就是想擺脫這種狀態才讓狗仔拿到他寫滿引退念頭的手札。
  現在已經是報紙頭條了,鬼道看到應該會……抓狂吧?乾笑著抓抓頭,事實上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啊啊,好想去跟鬼道抱怨個幾句噢──可是不行,會被砍死吧哈哈──
  「円堂?你在那邊耍什麼蠢?」
  
  ※

  「好好,我現在可以請假,你可以的話我當然可以……在外面那家咖啡廳?嗯,好,我五分鐘到……」掛上電話,豪炎寺和教練說了幾句話後回過頭收拾了包包,風丸問道:「鬼道還好嗎?」
  「應該不要緊,我去說說看,你自己管好自己吧。」
  「……嗯。」眼神暗下,不是豪炎寺要說,他也想罵自己,都過了幾年了怎麼還沒放下來呢?
  豪炎寺不發一語,只是拍拍他的頭後離去。

  他在最角落的位置找到臉色不好的男人,他揚揚手但是鬼道只是點點頭。啊,真的嚇到了,豪炎寺挑挑眉,坐上了他前方的位置並要了一杯冷水。「你希望從哪裡開始談呢?」
  「雷們不是還有久遠監督嗎?」鬼道揉揉眉頭,他知道那個人不喜歡自己皺眉的。
  「是啊,可是那不是重點。」豪炎寺笑笑:「你想知道的是,円堂為什麼不踢國家足球了,是吧?」
  「跟雷門本身沒關係?」
  「那只佔原因的百分之三、四十吧。」
  「那麼到底是怎麼了?」他當然知道円堂不跟他說引退是怕他不讓退吧?在他看來,一個國家隊隊員還是隊長候補的薪水和未來比起雷門教練要好上許多,不是他看不起雷門,而是傻子都知道選哪個。
  「你不知道吧?」手指頭搭成了塔狀,黑色的瞳孔肅殺的氣息更勝過隱瞞起來的疲憊:「有人查出他和冬花的過往,並威脅他放水比賽。」
  和冬花的過往?呿。那只不過是童年的他們所產生的小小誤會,有什麼好怕的?
  「對,他不在乎。」豪炎寺聳聳肩:「他在乎的是,接下來。」
  「接下來?」
  「能遠在外國的冬花都查到了,還查不到你這個地下情人嗎?」豪炎寺笑:「他擔心下次有人利用你來威脅他。」
  「……他為何不跟我講呢?」最後,他吐出了一口氣,淡淡的,也濃濃的,豪炎寺擰起眉:「他不喜歡你抽煙。」
  「……你鼻子太靈敏了,才一隻而已。」他將身體向後放鬆,拉直了腳不在乎禮儀,他不是想罵那孩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種事情他只會攬在自己身上,但是不太一樣,他苦笑,円堂……在鬧彆扭吧。
  「給你看個東西吧。」他看著兀自陷入沉思的鬼道,翻找了包包,才拿出一本藍色的筆記本,有點破舊,翻開來看那不太優雅的字體卻可愛的讓鬼道發笑。
  「我在那記者賣出去前攔下來的,」他喝口水:「當然,這筆帳會記在你頭上。」
  鬼道聳聳肩不以為然。
  筆記本裡寫著滿滿的「鬼道很忙」、「明天鬼道有會議」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語,這幾句鬼道後面連接著的結論竟然是「那就引退吧」這五個字。
  他還真的生氣了。
  就是知道鬼道不要他放棄未來,所以円堂才這樣決定吧。真是──惡劣又可愛啊。
  壓了幾張鈔票在桌上,鬼道站起身扯過放在椅背的外套:「謝了,老友。」
  豪炎寺看著他的背影,笑。

  ※

  離開咖啡店的鬼道打了電話給不動:「把那傢伙還我。」
  「哦呀?」對方有些訝異的、有些讚嘆的道:「怎麼被發現啦?」
  「久遠先生從我這裡得到了一些你在公司的光明事蹟,你知道他喜歡的。」
  「靠,糟老頭!要還你可以啊,你覺得你家寶貝值多少錢呢?」
  「不值錢的、不值錢的。」他聽見自己笑:「那寶貝,值我的命啊!」
  「……你們再噁心點沒關係,你現在過來接他。」

  ※

  上車的小寶貝一臉的無辜,嗯,他真的罵不下去,於是他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拉過他的倍增狗耳,吻了他。
  円堂有些嚇到,兩隻手晃晃著最後搭在他腰上,不管多少次的親暱都還是學不來回吻這種跳釁意味十足的方式,也可能是不敢學,說過了,那對鬼道來說是挑釁。
  「那麼,你要怎麼解釋呢?」放開了円堂,鬼道笑笑著再給了一個親吻,接著回頭,緩慢開起車來。
  「我只是……」越後面越小聲,但是鬼道知道不能逼、不能急,時間到了円堂自然會說的。「有點……生氣……」
  「為什麼?氣我太久沒陪你嘛?」
  「不是、不是!」用力搖著手,他不要鬼道覺得他很任性。「只是……氣我自己。」最後呈現自我厭惡的狀態,兩隻腳不顧安全帶的限制蜷在了椅墊上,埋首。「我──覺得自己很小心眼。」
  「小心眼?」鬼道取下了護目鏡,他覺得自己發現了問題的癥結點了。「誰跟你說的?」
  「我……」咬咬下唇,倍增狗耳微微掉下,「前天有個女生打電話給我,說是你未婚妻……」
  「前天?」他皺起眉頭,卻因為情人下意識的動作舒緩許多:「啊,是人家給我介紹的,我推掉了。」
  「……我知道。」收回壓在人家眉間的手指頭,大眼睛咕溜溜的轉來轉去:「我在意的是……為什麼你有時間去吃飯,卻不好好睡一覺……」
  這下鬼道是真的愣住了,他看著紅通通不敢看他的臉,那種暖暖的感覺環繞著他的胸上,感覺不賴,他撲哧一笑。為什麼眼前這個人總是可以挑起他的心中的漣漪呢?
  「幹、幹麻啦!我很認真欸!」
  「不要氣了。」 
  「今天回去睡覺啦!」
  「好,你也要一起。」
  「一起?才不要,你明明比較喜歡一個人睡覺!」
  「有你,比較好睡。」
  「嗄?我晚上還要去找久遠監督……」
  「那些事情,我們明天好好討論,好嗎?」
  「我、我……」
  「就這樣決定吧。」
  「……要乖乖睡覺噢。」
  「……」
  「真的,要答應我,乖乖睡覺。所有事情明天再說,你說的。」
  「……我知道就是了……」



SO FAMILY ENDING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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